因而今天一下子便认出,娘给姐姐吃的是催乳药!
手心捂了一层汗,我想起娘口中的那碗“处子香”。
汤浓色白,泛着别样的香甜。
可娘从前从未用过这秘方。
只是在姐姐“病了”以后,才在熬药时加了这味药引子。
所以说,那“处子香”其实就是。。。。。。
姐姐的乳汤?
我娘是个勤快人,这院子虽说是赁的,却种了一围墙的花,收拾得有模有样。
如今夏至过了几天,花香透过窗子漫进来。
而我却只闻到一鼻子药渣的苦味。
难怪娘将姐锁在她屋子里,合则我姐一个黄花大闺女就来了奶。
不锁着,怎么见人?
娘那屋传出说话的声音。
我套上衫子,光着脚丫出门,凑了过去。
往日这时候我早就睡死了,我娘没设防,两个门扇,一面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