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虚开。
灯火从门缝儿透出来,里头却安静极了。
细听,却有微小的声音传来。
像雨后存在房檐上的水线落在盆子里。
一股股的。
突然,姐姐叫了一声。
“娘,你挤疼我了。”
娘唏嘘不止,水线的动静停了下来。
紧接着,娘叫着姐的名字让她把药喝了。
“阿妩趁热喝,再坚持些日子,你这病定是能好的。”
娘在骗姐姐。
姐姐根本没有病。
是娘给她下了药,催得她来了奶。
然后在熬药时当成药引子加进去,那药就能尝出香甜味儿来。
想到阿姐已经被娘囚了近一年。
我的手搭在门上,微微颤抖。
突然,门开了!
我娘的脸差点贴上我的鼻尖!
我转身想跑,却被我娘一把拉进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