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隶合上菜单,对服务员道:“麻烦再加一份清炖鸡孚,一份炖生敲,谢谢。”
坐定,第一件事便是给陆明月盛了碗汤。
“鲃肺汤,很鲜的,尝尝看。以前我和朋友来吃过一次,还不错。”
白天晔看着从进来以后就没往他这边瞅过一眼的江隶,阴阳怪气道:“这汤好喝吗嫂子?味道淡不淡?热不热烫不烫嘴?”
江隶抬眼,不耐地皱眉,“自己没嘴?”
搁这儿试菜呢?十万八千个问题。
“哇,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也长了嘴要吃饭呢。”白天晔浮夸的表演了一句,撇了撇嘴伸手拿汤勺,“得,我算看出来了,你现在眼里除了嫂子就看不见别人,终究是我不配了呗。”
“哎,要不说凡事还得靠自己,我要不说话,你是不是都忘了还有我这么大个活人呢?总共仨人你就盛两碗汤,咋的我不用吃饭啊?也是,我吃你俩狗粮就饱了。”
陆明月被说的不好意思,“没有没有,我给你盛——”
话音未落,江隶便不耐道:
“别管他。他自己有手。”
转头又看向白天晔,似笑非笑道:“你要喝我盛的汤?”
白天晔拿汤勺的手一顿,下一秒,笑成了一朵花,“哪有啊哥,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嫂子,没事儿我自己盛,我就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陆明月被他变脸的速度逗得忍俊不禁,忍不住弯唇轻笑,江隶收回目光,眼底也有一丝笑意。
这个活宝。
吃的差不多了,白天晔放下筷子,兴奋的说起憋了一上午的大瓜。
“隶哥,嫂子,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文老爷子准备把程莘莘赶出文家了!”
陆明月疑惑,“因为什么呢?”
而且……这算什么好消息啊……
白天晔“嘿嘿”一笑,“她在外面包了个男大学生,上周俩人开房的时候不巧被文家二房的人撞见了,捉奸在床。现在二房闹着说文书月不是文家老大的种,要把她们母女俩赶出文家。文家现在热闹着呢!都惦记着文老爷子那点家产,文老头也是惨,没一个盼他好的,全都是巴不得他赶紧死了好分家的不肖子孙,啧啧啧,家门不幸啊。”
“而且啊,”白天晔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孙重楼好像也得到消息了,改主意打算逼着文家认下这门亲,方便到时候分家产。文书月也是个狠人,今天上午有人在医院撞见她了,看样子是打算打胎。这是不要命了也不愿意嫁给孙重楼啊!”
“你说这俩人也够有意思的,孙重楼当年舔文书月舔的跟孙子似的,现在看这架势恨不得拉她一块儿下地狱。文书月呢,当初屁颠屁颠丢下你就跟人远走高飞,现在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崽舔着脸回来找你,隶哥,你说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啊。”
“孩子没了你来奶了,大鼻涕到嘴里你知道甩了,早点干嘛去了?”
“要我说,都是报应。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在一起正好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