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晔一点不同情文家母女现在的下场。
按理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不该这么落井下石,但论关系,他肯定是跟他隶哥更近啊。
这俩人这么算计他隶哥,落到如今下场,白天晔只想说“活该”!
陆明月听完文家母女如今的惨状,半晌,感叹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也算是老天开眼了。”
闻言,白天晔乐了。
“老天开没开眼我不知道,反正现在大家都等着看笑话。”
“所以啊,平时还是要多积德,少做亏心事。”陆明月煞有介事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部,她们的报应来了。”
白天晔看了一旁气定神闲的江隶一眼,心道:确实,他隶哥可不就是文书月的报应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文家。
“二伯,你把书月叫过来见我,今天我不见到她是不会走的。”
客厅里,孙重楼仿佛在自己家一样,没骨头一般大剌剌地瘫在沙发上,无赖的说道。
他长相其实不差,不过这些年在国外吃喝嫖赌多了,身体底子坏了,精神面貌也萎靡又油腻,看着猥琐极了。
文二伯额头青筋直跳,黑着脸道:“重楼小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文书月一直不见你,你就是住在文家也没有用。我爸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你还要闹?”
“这可不是我要闹。”孙重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打火机,“你说说,文书月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孙家的种,她不嫁我她想干嘛?”
“老爷子当时是答应了我的,把书月嫁给我。不能因为他生病住院了就反悔了啊。”
“我不管,反正今天我要见到我孩子她妈。外面的传言你也听说了,不亲眼看见我老孙家的种还在不在她肚子里我不放心。”
说完,他痞痞一笑,“你说是吧,二伯?”
文二伯脑溢血都快被他气发作了,这就是个混不吝!
这些天就没有一日不到文家闹得,闹得一家人心力交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