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对小儿子冲冲撞撞的性子很是无奈,担心他受伤,赶忙吩咐社员抄家伙从四周往里围。
“大家伙儿安全第一,抓不着就往山上赶!”
野猪可不是好对付的,往常村子里制服一头野猪,在没有趁手武器的情况下,平均要动用八九个成年男性。
但要是顾铮在场就两说了。
有次他探亲回来,遇到野猪伤人,赤手空拳地就把那头野猪降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村里还因此跟着每家每户分到了一斤野猪肉。
老村长话音方落,玉米地里就传来一阵剧烈晃动和脚步声。
就在男人们警惕举起武器之时,李卫民一脸慌张地跑了出来。
“咋了,遇着野猪了?”
李卫民支支吾吾地挠着脑袋,“爹,二壮叔光着身子在里头睡觉。”
“嗐,肯定是跑这来歇凉的。”
“还、还有秀芬婶子,也、也……和二壮叔搂一块儿了!”
说完,李卫民黝黑的脸颊通红,尴尬中带着歉意看了池皎皎一眼。
真是的,他急个啥,这下撞破了二壮叔和人搞破鞋,池姐的脸往哪儿搁呀!
池皎皎接收到他的眼神,心底暗暗发笑,有什么好抱歉的,她感谢还来不及呢。
玉米地静了几秒,然后压都压不住的炸开了锅。
“这是搞破鞋啊,抓到了送去吃枪子,走!我们进去抓人!”
在几个积极分子的带领下,社员们从玉米地里拖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有几个年轻小媳妇吓得大声叫了出来,其他女同志也都纷纷扭开头。
新时代,也不兴浸猪笼啥的,村子里既然出了这种丑事,就内部解决。
池皎皎上前踢在两人的穴位上,又把在路上臭水沟打的水泼在池二壮身上。
双重刺激下,池二壮率先悠悠转醒,“死丫头,你敢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