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拂袖而去。
酒场……什么玩意儿!
冷嘲热讽中。
众勋贵纷纷离场。
沈烈也不挽留,只是走过去将老迈的英国公搀扶了起来,英国公倒是十分和蔼,很识大体。
用老树皮一般枯瘦的手,拍着沈烈的肩膀,和煦道:好好办你的皇差,该撤的撤,该抓的抓。
那神情好似在说。
本公自会给你撑腰!
沈烈赶忙应道:是,小侄……心里有数。
一转眼到了晚上。
随着各位勋贵回到了家中,不免骂骂咧咧了一番,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可这么一来二去的。
总算对家中亲戚有了个交待,左右都已经被裁撤了,如今有地方安置,能领一份俸禄就认了吧。
于是乎。
众位丢了官职的权贵亲眷,便只好捏着鼻子,到那个什么不知所云的荒郊野外去上任。
又是一个黎明来临。
清晨。
沈家庄对面的酒场中,新盖好的青砖瓦房,规划的十分完善,酒窖、粮仓、蒸馏设施、炉灶、水井……
一应俱全。
大清早。
沈烈便早早来到了酒场,与几位重金聘请的老师傅,谈论着这华夏美酒的博大精深。
要说蒸馏白酒这玩意儿,便是在大明出现的,之所以没有流传起来,是因为这个年月的白酒使用高粱,苞谷等物酿造。
人都吃不上饭了,哪有那么多粮食来酿酒。
只有黄酒……
还是普通人难以承担的奢侈品,什么花雕,女儿红,秋露白,那是只有富户才能消费的起。
可要说说起蒸馏技术,这玩意早在一千年前便出现了,因为海昏侯墓中,便出土过一件青铜蒸馏器。
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