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靠在软枕笑,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他记挂那边吧,她亦没有假惺惺劝他过去看看,她答应在凤栖殿过年,结果预见到了的。可预期的报复快感没有出现,因为傅眼底有担忧之色,使文瑾自己显得做了坏事。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八天很长的,你看,有大年三十,年初一,初二,初三,初四,初五,初六。
她的阿桁哥就要成家了,她的长林终于将成为庶出的私生子,而她终于从他唯一的女人,越活越像个破坏他生活的情妇,明明。。。明明是她先和他好的,明明是她产子当日端木馥爬上她的床的,为什么坏人成了她呢。
那边端木快小产了,这边小蒋在扬州,她和傅如偷来几日岁月,互相吸引又彼此有顾虑,又因冒险般不能止步。
傅见文瑾小脸苍白,便把人紧抱住,"身娇体软,朕忍不了二日的。打算初几给朕"
文瑾说,"初七。"
傅眯眸睇她,没有同意,只说:"就在今晚吧。"
文瑾抱着心口,闷闷作痛,倔强道:"初七。"
傅心疼极了,终于摸着她发丝,温声告诉她,"初七不行。"
文瑾明白他不能纵容她在他成亲当日和她好,他在平衡着她和端木,他对她的纵容没有到在端木婚礼上给端木难堪的地步,那为什么她产子当日就可以和端木一起,她如受伤的小兽咬在他的肩膀,她拴不住他,无力感。
傅被咬痛,温柔的拢着她发丝,轻声道:"乖乖,人是你的还不够吗。她只是得到一个名分罢了。"
文瑾绝望了,她深爱着的冷血的他。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诚意难道不是明媒正娶吗。
***
道清湖西岸宫阙的锦华宫,主位是端木馥。
二三个太医正为她打脉,她因为受到巨大刺激、动怒而惊了胎气,下体出血,血是鲜红色的,有先兆流产之症状。
端木馥丰腴富贵的面庞失去了血色,她惨白着面颊紧张地问太医道:"太医,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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