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忠,不能只怪女子。
怎么如今?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我向我爹请安,打破了这份寂静。
见我也在这儿,我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火速松开拉着那女子的手,讪讪地笑:「阿筠也在啊,怎么没在房中绣花?」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没等我回应,阿娘便反问他:「你何时见我们阿筠绣花了?」
「女子本就该精于女工,三弟家的颜姐儿绣工极好,平日里公主也该让阿筠多去侯府同妹妹玩玩。」
「她是她,阿筠是阿筠。」
阿娘冷哼一声,「我的女儿,不必懂这些。」
「你今日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到底所为何事?这名女子又是何人?」
听到阿娘发问,我才将视线放在那女子身上。
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面容姣美如玉,美眸滟滟,弯似皎月。
见我和阿娘看向她,她福了福身,向我和阿娘行礼:「民女谢晚凝,拜见公主殿下。」
然而我和阿娘并不想搭理她,只留她一人尴尬地等在那儿。
我爹见状把那女子拉了起来,一双星目仿佛要喷火。
「公主殿下。」
我爹扑通跪下,「你我二人成婚七年,感情不睦,臣在外名声不好,公主对臣也实在恩宽,只是臣如今遇见凝儿,才知道什么叫情之所钟,也是凝儿告诉臣,两情相悦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臣心悦凝儿许久,想纳她进门,然凝儿直言绝不做妾,所以臣请求公主和离,还臣自由。」
「哦?」
阿娘神色一凛,她看向那名唤谢晚凝的女子,「倒是有意思。
行勾引驸马之事又想求正妻之位,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呢?」
我娘相貌生得美,却也冷冽,寻常女子叫她这样一问必定腿软,谢晚凝却不卑不亢,挺直了腰杆:「民女和驸马是真心相爱的,民女并未勾引驸马,且在民女的家乡,男子不能三妻四妾,只能行一夫一妻制。
「恕民女直言,公主和驸马,感情不睦许久,若是不相爱,为何不放驸马自由?」
阿娘冷笑:「倒是振振有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