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晓晓呢"
"她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有事跟我说吧。"傅时钧的话里充满了占有欲,每一个字都在昭示自己的主权。
秦时温捏紧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半晌,他冷笑。
"傅时钧,你以为你耍一点小心思就能唬住我吗,呵,花洒下面根本没有人吧。"
秦时温何其敏锐,花洒下有没有人洗澡,他仔细一听便知。
傅时钧的小计谋被拆穿也不着急。
"那又如何。"
秦时温语塞,是啊,又如何呢,蓝晓晓因为孩子住在傅家,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孩子,只要她一直住在傅家,那傅时钧就能近水楼台。
而自己……此时的m国是白天,天气阴沉沉的,将要下雨。
他挂了电话,硬生生的将手里一支笔给折断。
次日,纪老太太将拿到的牙刷样品交给傅老太太。
傅老太太却没有接。
"华章,这个不行。"
"这是银玉用过的牙刷。"
"这支牙刷太新了。"
纪老太太仔细看了看这支牙刷,确实比较新,但是也有使用过的痕迹啊。
"没有找到头发吗"傅老太太问。
"没有,她的房间很干净。"
她今天早上出院回家,亲自在沈银玉的房间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根头发。
想着应该是保姆将房间都打扫干净了。
傅老太太:"华章,我昨天跟你说这些事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人在外面偷听。"
纪老太太瞪大眼睛。
"谁在偷听"
"我没看到人,但是我怀疑是沈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