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脑花,新鲜的脑花儿,二手的脑花儿)
(cp咪,前面咪出场可能没那么多,主场在后面)
(单机作者于24年8月8日修文留)
暑意渐盛的午后,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掀起一阵又一阵热浪,连蝉鸣都弱了几分。
神色冷清的年幼神子在蝉虫知了的鸣声中缓缓走进五条家的藏书阁,仆从低垂着头跟在神子身后,静得仿佛一道幽灵。
待门被外面的人彻底关上,原本进门后端坐着看书的少年大大咧咧地躺卧下来,被热得吐着舌头,内心里止不住地挖苦着家里那群连风扇都不愿意安一个的老帮菜们。
接着,少年熟练地从一堆旧书里翻出了一本薄厚适宜的充当起扇子缓缓地扇风,终于凹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开始悠闲地一本本翻看起来。
“哈呜。”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去眼角泛出来的泪花,少年人侧歪着头单手拄起下巴,已经大致掌握了苍的五条家神子如今正被长老们要求着去修习后天术式。
待我君衣湿,君衣不可分,愿为山上雨,有幸得逢君。
“!”
在一堆咒术相关的书籍里竟能看到这种“黏糊糊“的文字,这种奇妙的感觉对五条悟来说无疑是像在一座干巴巴被虫蛀了的菜帮子山里捡拾到了一片菜叶子。
比那些一板一眼又无趣古板的咒术批注有趣多了。
年幼的六眼神子稍稍坐直了身子,然后饶有兴趣地翻至下一页——
岂奈浮萍上,霜露易消融。
密密麻麻的恋歌引语铺记了纸面,力透纸背,如泣如诉,深深地刺痛了那双被五条家举全族之力供奉着的宝贵六眼。
哈?五条家的先人竟还能写出这样的字句?
五条悟不自觉地把这些字的主人通家里那些仗着年纪地位,眼里记是精光算计,总爱对他喋喋不休、说教不停的老头们联系了起来。
幻想着老头子们一个个的皱着像个豆皮似的脸,扯着记脸褶子,用拐杖不停敲着地面,还一副为情所困、洒泪作诗的模样,五条悟在浑身一阵不自在的通时毫不客气地直接喷笑出声来。
“嗤、哈哈哈。。。。。。”
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身来的五条悟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残卷。
下一页倒不是什么俳句恋歌了,反而真正像是那些老帮菜们说出来的话——
滥竽充数,不赞其良。
将书哗啦啦往后翻,直到翻至最后一页的五条悟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