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你不能这样对我!”
宋婳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衣领大开,裙子也沾了点点污渍。
她不敢相信,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会对她这样残忍。
“还等什么?开车!”
薄修景关上了车门,甚至没用正眼看她。
宋婳咬着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
她双手紧捂着被他扯烂的领口,微凉冷风针扎般刺入她的心脏。
薄修景瘫痪三年,脾气一直很不好。
她能理解他瘫痪的痛苦,所以从未将他的发难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他在车上这样羞辱她。
羞辱完了还不够,竟还将她扔在了大马路上。
宋婳想,全天下的妻子,没有比她更惨的了。。。
回到滨江别墅,已经是深夜两点。
薄修景坐在大厅上低着头看报,依旧没用正眼看她。
宋婳也没理他。
她上了楼,一遍又一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薄修景今晚是发了狠地折磨她,她大腿上留下了大片的淤青。
宋婳忍着疼,低头给伤处涂抹着消肿药膏。
“嘶——”
碰到敏感部位,她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来吧。”
薄修景在虚掩着的浴室门口站了会,看着她这副模样,终究还是走了进来。
“你。。。”
宋婳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魂不守舍,忘了锁浴室的门。
她惊惧地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吓得整个人蜷进了墙角,“不能再继续了,我会死的。”
薄修景抿着唇,一把将她抱上盥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