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赶紧下车,想要去搀扶他,只见他的腿上鲜血淋漓,伤得不轻。
“姐姐?”男大学生忍着痛,有些惊讶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欢大学生,大学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医院去。”
男大学生名叫齐舟阳,在校大学生,二十一岁。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窃听里刚保存的齐舟阳的联系号码,心里有一丝悲凉,我终究不够大气,能想到的报复方法,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向晴可以夺走我的丈夫,我怎么不能夺走她的男友呢?虽然她是***的,可是后来她接受了靳寒,那也是靳寒彻底发疯的时候。
假如向晴一直不接受,他可能会理智一些,考虑到付出得不到回报这个可能。
医院人来人往,上一世肝癌晚期出现了全身转移,我最后的时光就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医生说,时常生气抑郁,生活作息混乱的人很伤肝,更容易得肝癌。
我承担了齐舟阳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很大方的赔偿了营养费误工费。
住院可耽误他去做***了。
我其实算得上一个挺会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时间,齐舟阳的资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双全,在家务农,上面还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姐姐。
难怪女朋友会被靳寒抢走。
“好好养伤,我会时常来看看你的。”临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蔼可亲,笑容温柔。
“没事的,姐姐,我还很年轻,身体好,恢复快。”齐舟阳露出洁白牙齿,很单纯的答道。
年轻,身体好,听起来怎么是在***我?
其实我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又不是七十二,可是五年的压抑婚姻,和长期厌食的***习惯,导致我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有些老态。
我点点头,然后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不少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