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瓷片也划伤了江淮的手臂。
「听说乔小姐是家道中落才做了戏子,怪不得,毕竟一般有教养的人家,也做不出这种事。」
乔一气的脸色发白,牙齿在打颤。
江淮满脸怒意的指着我,「南浅!你够了!」
我满脸无所谓,眼神中带着轻蔑,「怎么?还想送我去做牢?」
「如你所愿,陈安,报警,有人在酒吧闹事!」
陈安就是送我上来的酒保,如今只认得乔一,倒是不认得我这个老板。
酒吧当初为了防止有人醉酒闹事,设立的离警察局很近。
很快就有警察赶来将我去了警局问话。
临走前,我面无表情朝着那酒保道:「你被解雇了。」
上了车,我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疼,鼻间酸涩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同车的警察见我这样连忙开口安慰我,让我别紧张,只是例行询问,做个笔录。
警察让我赔偿店里的损失,我出示了我的法人许可证。
警察让我赔偿江淮受伤的手臂,我出示了我们的结婚证。
一时间警察沉默,半晌后开口批评教育了我几句就让我离开了。
从警局出来后,我一刻也不想耽误,直奔江淮的公司。
江淮的秘书倒是会做人,将我好吃好喝的安顿在贵宾室后,就急忙出去打电话。
我知道他是打给江淮的,而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几个小时后,江淮扯着领带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我笑着起身道:「怎么才来。」
我笑意不达眼底,但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知道从今天起,江淮这个曾贯穿我生活全部的名字,再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