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友新长叹一声:‘错啦错啦!您的事情只是小事,这里面包括的事情多了去了,您,您,我还是当面跟您说吧。’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接你吧。”王晓松说道。
唐友新赶紧说:“不不不,我想了,不管您派谁来,我都不敢跟着轻易走。您要是真的愿意见我,那我就到滨莱县县城去找您。”
“我明白了,滨莱县政府对面有一家春秋茶楼,我在茶楼里面等你。”王晓松说。
事实上,王晓松跟唐友新通话的时候,唐友新本人就已经在滨莱县城了。王晓松刚刚到茶楼里面坐下,就看见一个人走进来,不断的张望。
王晓松以前见过唐友新的照片,不过现在看上去。唐友新本人要比照片上面消瘦,憔悴很多。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的‘亡命’生活,让唐友新实在是很痛苦。
王晓松直接对着那个人招招手。后者楞了一下,看见王晓松之后,先是吓了一跳,看得出,他心中似乎还有顾虑。但是很快,这个人就走到王晓松面前做了下来。
王晓松拉上了包间的一道帘子,这样一来,这张桌子就等于被两侧的屏风,门帘分割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王晓松在里面跟唐友新之间的对话,也就有了私密保证。
唐友新坐下来之后,一言不发的连着喝了大半壶的茶水,看上去是渴坏了。喝完之后,就忍不住拿起茶楼送的茶点吃起来。王晓松哑然失笑:“你最近都躲在什么地方?”
唐友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在城中村一些不用身份证的小旅馆里面安身。但是我身上的钱有限,所以吃喝都得省着来。”
王晓松笑着看着唐友新,有着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您大概也猜到了。我就是因为钱花光了,还欠了人家房东一个多礼拜的房钱,这才来找您的。我用最后几块钱坐班车到滨莱县来。身上连买瓶水的钱都没有。”
王晓松开始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是不简单。如果不是非常危险,唐友新也不至于把自己逼成这个样子。除非田福高真的可能已经危及到了他的性命了。
“行了,你能来见我,说明你还是信任我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知无不言吧。不过我先跟你说明白,我不会给你做任何承诺。能够帮你多少,也要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对我坦诚相待。”王晓松说。
听完了王晓松的话,唐友新长叹一声,然后就开始讲述起来。
原来,唐友新原先曾经是市直机关的聘用人员,一年前合同到期的时候,不知道交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劳动了组织部长田福高亲自发话,并没有让他被解聘,而是被掉到了人社局工作。
在这之后,唐友新把田福高当成了自己的贵人,但是代价就是,要时不时的帮田福高做一些‘重要的任务。’
王晓松皱着眉头,顿时就感觉到,这个所谓的‘重要任务’,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