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珣身子蜷缩,倒在地上,双手不断的挠着身子,口中喊着,“痒,好痒!”崔家大公子崔鸣见状,立马示意下人,将崔珣给抬下去。
谁知下人手刚触及到崔珣的身子,便开始浑身瘙痒难耐,本能的用手挠着瘙痒,结果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坐在崔珣周围的其他崔家人见状,纷纷后退,生怕他们自己成为下一个感染者。
然而为时已晚,刚在崔珣附近的人接二连三的开始挠起来。
钻心难忍的瘙痒,让他们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只能寻着本能,不断的挠着。
崔鸣临危不乱,很快便发现异样,这诡异的瘙痒症只传染男子,并不传染女子。
他立马吩咐家中婢女,将倒在地上的崔珣与其他崔家人扶走,“速去请大夫。”
“让王爷受惊,崔某罪该万死。”
楚穆尧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的崔鸣,冷冷道着,“本王在独苑静候鸣卿。”
“请王爷放心,崔某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直到听不到楚穆尧的脚步声,崔鸣才敢直起身来。
他眉头紧锁的扫过眼前狼藉。
今夜之事,必须得给摄政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毒害摄政王的罪名,他们崔府背不起。
楚穆尧回到独苑,问着守在院门外的侍卫,“姜小鱼可曾离开过独苑?”“回禀王爷,姜姑娘未曾离开独苑。”
“不过。。。。。。王爷离开后,姜姑娘来到院中同崔二公子说了会儿话,而后崔二公子便失魂落魄的离开。”
“姜小鱼!”坐在窗前的姜小鱼,远远便看到楚穆尧的身影,她并未起身相迎。
甚至在听到楚穆尧的声音后,她依然未动分毫。
若非她一时大意,着了崔珣的道,楚穆尧又岂会有机会占她的便宜!摄政王又如何!如今她毒药在手,她也要让楚穆尧尝尝被人折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