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啦一声,卧室窗帘猛的拉开。
“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床!”
伴随着云明月的催促,方黎垂死梦中惊坐起。
她扑过去就要抱云明月,被对方一把给推开了:“你再黏糊一个试试!”
这丫头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抱着她不撒手,布袋熊似的。
大夏天的,可把她热够呛。
方黎将脸伸到她面前,两眼放光的邀请:“妈,快给我来一耳瓜子。”
昨晚她压根不敢睡,隔一会就要看看云明月,或者戳戳她的肩膀捏捏她的耳朵。
生怕一个闭眼她就要消失不见,结果不知什么时侯竟然昏睡过去了。
一睁眼她有种巨大的不真实感,生怕是自已的幻觉。
“明月,来,狠狠给我来一耳光。”
云明月大为震惊,但还是抬起了手。
方黎紧紧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的喜悦。
一秒两秒三秒……
幸福的耳瓜子没有如期而至,额头却贴上了一只温暖又略显粗糙的手。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
云明月推了下她顶着鸡窝头的脑袋,道:“赶紧去洗漱吃饭。”
“我再睡会儿。”
方黎放下心来,一个仰躺把自已摔回柔软的床上。
“睡吧睡吧,等会上班迟到可别闹。”
“啊?”
方黎一个诈尸竖起来,不可置信道。
“上班?”
“上什么班?”
“什么上班?”
她不是个狗腿子吗?
狗腿子不是只用抱紧富婆姐姐的大腿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