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丹恒说道。
“等下,我礼貌询问下这位女士的姓名。”
杜松望着开拓者问道,他很好奇,眼前这位女性,他感觉到她灵魂深处有个东西在吸引着他。
“啊?
爷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无名客,星。”
“你好,你可以称呼我为无名。”
“你也是无名客?”
“我只是无名,一个没有名字的人罢了。”
一路上,他站在他们身后,看着星穹列车的众人前往主控舱段,路上只是遇到了一些杂兵,十分轻松的就将反物质军团的小兵清除掉。
星穹列车众人走到电梯口时。
三月七一脸轻松的说道。
“这就到电梯口了?
一路上也没遇到多少敌人嘛。”
这时前方突然来了许多的虚卒践踏者,很明显是刚才那个倒下的虚卒践踏者召唤而来的援兵。
“呃,打不过就群殴…是不是玩不起?”
三月七看着眼前那数量超出预期的虚卒践踏者,比他们的人数要多出两三倍的数量,这有些难办。
杜松静静的看着他们,又望向开拓者星。
前面那些杂兵太弱,而且数量也少,完全不值得他出手,而且又没有稍微强一些的杂兵,割草也不是说只割几根吧,不过现在嘛,刚好这种数量的杂兵达到了他出手的预期。
“我来吧。”
杜松走到几人跟前,看着虚卒践踏者,经过前面的那一次测试,他己经明白了这些杂兵的实力。
对付这些杂兵,并不需要他多少气。
杜松拿起剑,仅仅只是对着虚卒践踏者,虚空一挥,甚至那剑速肉眼也能看清,那看起来就软绵绵的一剑。
突然剑起风了,那简洁明了的横划一剑,一道无形的剑压折射着光亮,使得那一处空间像是被压缩一般。
那一剑起势十分平缓,那些虚卒践踏者甚至根本没有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