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竹感觉快要大祸临头了,祸害太子,当诛。
姜粟被拉回了心神,转过头,继续修剪着蝴蝶兰的枝条,“慌什么?是她自己打开房门,我们并没有算计她。”
她们只不过是顺水推舟把守卫调离了半刻而已。
这也算是多给她一种选择罢了。
若是被太子宠幸,与惊雨而言,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她们而言,也是好事,太子收用惊雨,帮她们悄无声息处置了。
她们虽绑了惊雨,但若是真要处置了她,难免打草惊蛇。
她们是弱势,对上太子,毫无胜算。
“可是,惊雨会不会发现我们?毕竟太相熟了。”
千竹还是充满着担忧,若是惊雨真是太子的心腹,那岂不是明晃晃在打太子的脸。
姑娘这不是一直都很仰慕太子殿下吗?怎么如今这般行事?
姑娘是想跟殿下划清界限了吗?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姜粟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那盆蝴蝶兰,“千竹,这几日我总胸闷气短,许是跟屋子里的蝴蝶兰有关,你把所有有关蝴蝶样式的东西都撤了吧。”
千竹低头行礼,“恭喜姑娘。”
放下执念,是该恭喜的。
姜粟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一汪碧绿,莫名的,自己的心都开始静下来了。
刘全拿着那已经灭掉的半柱香,毕恭毕敬地请安,“听闻姜姑娘的桃花羹手艺一绝,太子殿下特想品尝下,劳烦姑娘了。”
姜粟心一惊,一股恐惧从脚心串起,她故作稳定地接过那香,“知道了。”
若是让宫里知道姑姑用媚香陷害太子,必是大罪。
此时,千梅匆匆赶来,“姑娘,皇后娘娘来了,此时正在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