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得救了,她一定要报警把他抓进去!
心中积攒了恨意,她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口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吃痛闷哼了一声。
纪眠紧张地闭上眼,等待他的拳头落下。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更深地占据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能摸得到,他个头高大,身材壮硕,因为剧烈运动,浑身肌肉充血紧绷。
一身的腱子肉,她有些发怵。
只睡他一个,应该很好伺候,却不想这一场欢爱久得吓人,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一时分不清,被药物控制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
最后,她累得沉沉睡去。
睡梦中,都是他沉腰顶胯的动作,能要了自己半条命。
她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再次睁眼,自己还在那艘船。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赤着身子,身上的伤口竟然都上了药。
床头柜放着干净的衣物,正好是她的尺寸。
她从船舱走出去,没有见到一个人,就像是鬼船一样。
她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是个噩梦而已。
可遍布全身的牙印和吻痕,还有大腿深处的不适,都提醒着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下了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
她应该回家给陆行川一个惊喜,他现在应该焦头烂额,正在想办法救自己才对。
可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地址。
“师傅,去维也纳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