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东溟子煜将此事在晚饭后的例行家庭会议上讲了。
钱老太惊讶地道:“噎死了?这是不是遭报应了啊?”
东老头儿往外甩文化词儿,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上官若离道:“这样也好,省得容川手上沾人命。”
李氏笑道:“是凌月肚子里的孩子有福气、干净。”
虽然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不信这些,但这话听着也高兴。
刘氏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大嫂这个憨憨,出来这些年,也学会拍马屁说好话儿了。
上官若离道:“福安虽然死了,但这事儿可不一定完。”
孙氏紧张地道:“对对对,那些人做坏事,都不用自己动手,下人就替他们办了!
福安死了,她那些忠仆还都在呢,一定会为主子报仇的!”
东有银也道:“是这么个理儿!”
赵氏道:“咱们更要加强防备才是,尤其四郎和禇小姐的婚事上。
到时候,人来人往,是出乱子的最好时机!”
他们被四郎遇刺的事吓坏了,都很紧张焦虑。
四郎可是他们这一房的顶梁柱,可不能刚入仕途,就出事。
上官若离道:“那是自然,得将下人们严格训练训练。”
东溟子煜道:“容川也派出人手,将福安的几个贴身忠仆监视起来了。
怕就怕,他们在这以前,早已布局好了。”
五郎叹息道:“福安刚死,皇上正伤心愧疚着,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将福安留下的下人抓起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