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给自己下药?
这女人满口胡言,让人厌恶至极。
男人风一样的离开。
林屿依旧保持着摇头的姿势。
太可笑了。
一切都太可笑了。
怪不得昨晚他忽然那样……自己还以为他终于动心了。
她跌坐在地哭了好久,才终于有力气起身。
上楼,打包行李,准备离开。
直到这一刻,林屿才发现这段婚姻当真是失败至极。
没办仪式,没有婚戒,一年来她没收到过任何礼物。
她的行李依旧是一年前搬来的那些东西。
她那时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好好过日子,她一定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没想到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可是离开冷家,她能去哪呢?
林屿知道林家肯定不能回,她妈一直把冷宴当成摇钱树,绝不会同意她离婚。
余光中,她忽然看见床头放了一杯水,但她清楚的记得,这杯水不是她放的。
林屿满脸不可思议,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一切的开始是冷宴喝了床头柜上的这杯水,而这杯水……
想到了某种可能,林屿不可置信的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