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提上裤子,开门一溜烟跑了,气得张玉莲想大叫,又怕夜深人静叫人听见。
“你个流氓,你要敢动我,老娘。。。。。”
赵文兵可不是个怕事的:“你敢咋样?张医生,我嘴紧的很,可你也得给点好处是不是?
要是好处不够,难保我不会出去乱说话,倒时候。。。。。”
张玉莲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气得杀人的心都有。
躲在窗外的凌槐绿,暗恨自己没有相机,要不然,非得叫这两人知道何谓社死。
赵文兵今晚得意至极,索性就睡着了张玉莲办公室的行军床上,还把张玉莲打算送人的两瓶酒给喝了。
张玉莲心中憋屈,哪里还敢在医院久留,不理会半夜送来的产妇,直接回家去了。
凌槐绿见她走了,又摸回了张玉莲的办公室,将赵文兵身上的钱给摸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回到水房洗衣服。
天一亮,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就当着赵老太的面夸凌槐绿:“你那外孙女,可真是个好的。
大半夜都不肯歇着,还去给你洗衣服,我看呐,是个眼里有活儿,闲不住的人。
老妹子,你这外孙女许人家了没?”
这样长得漂亮还能干勤快的姑娘,可是不好找。
赵老太一脸警惕:“你想干啥?我这外孙女是要嫁去城里的,你想都别想!”
赵秀华可是给她说过的,凌槐绿生得漂亮,可不能随便许人家,将来能嫁给对家里事业有帮扶的人家才合适。
要不然,她能这么多年,按着赵茂才不许他动?
隔壁老太太咂咂嘴,切,还嫁城里,真以为长得漂亮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赵文兵喝了酒,在张玉莲办公室呼呼睡了一夜,次日才睡眼惺忪出现在病房,抓起赵老太面前的包子就啃。
赵老太心疼小儿子:“有槐花照顾我,你就回家去吧,你在这儿吃不好睡不好,妈看着怪心疼的!”
赵文兵不乐意:“不回去,我得伺候你老人家,等你病好了,我才安心!”
他现在抓到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打死他也不会走。
他可是瞧得清楚,张玉莲那婆娘,给人接生一个娃,就要收人家二十块的红包,加上她的工资,全乡就她一个妇科医生,一个月下来,不得上千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