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安南笙的下巴,阴鸷道:“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只会用花言巧语来哄骗老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女人。”
看着眼前这张脸,陆晏州就厌恶的眯起眼眸:“孩子,就凭你也配?”陆晏州用力甩开安南笙,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嫌恶的拿手帕擦了擦手,最后像丢垃圾一样,把手帕丢进垃圾桶里。
那手帕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时她亲手绣了送给他的。
想到这里,安南笙只觉得心脏如针扎一般疼。
砰的声,房门被狠狠关上。
安南笙回神,房间里早已没了陆晏州的身影,好似刚刚的羞辱只是一场梦。
像一场梦的,还有她和陆晏州这三年的婚姻。
明明她已经把暖气的温度调高许多,为什么还是觉得全身一片冰凉,每一丝空气,都像是一根根森冷的尖针,密密麻麻在扎着她。
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结婚当晚,她就知道陆晏州根本不爱她。
陆晏州之所以愿意娶她,也只不过是因为三年前她在湖边晨跑时,意外救了陆晏州的爷爷,而老人家至此认定安南笙是陆家的福星,非要陆晏州娶安南笙。
其实安南笙是可以拒绝跟陆晏州结婚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三年前她为什么非要跑到陆家别墅外的湖边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