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当初安队受伤的事你们都知道吧?听说安队能回来都全靠了小岁岁呢。”
“我不信,哪那么神乎其神的?”
小彩虹幼儿园外,大门口两侧都蹲着布控的人员。
杨飞跺了跺蹲麻的腿,目光不断在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中扫视。
没有嫌疑人的具体模样,但那天通过安岁岁的描述画出了部分体貌特征。
“瘦高个、男的,脸上有胎记。”
弹了弹手里那张都捏到发皱的纸张,杨飞越来越不相信光凭一个孩子张嘴胡说就能发生那么离奇的事。
“你们真的不觉得这是在闹着玩吗?”
这茫茫人海中单凭这几点谁能认识谁是凶手啊?
再说了,有没有这个凶手还另说呢。
“要我说啊,这个年纪的孩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当初他儿子读幼儿园那会还总说老师不给他饭吃还打孩子呢。
最后他都要打上门了,结果却发现是自己的好大儿在满嘴胡言。
“当初老师拍拍哄班里哭闹的孩子睡觉,我儿子回来跟我们学,说是老师把班里小朋友打哭了。”
兵分两路,杨飞在吐槽抱怨,另一头站在路边伪装成路人家长的安远鸣则是警惕地在幼儿园门口观察来往行人。
很快,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瘦高个的男人就引起了安远鸣的注意。
炎热的夏天他外面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右手收在口袋里。
头上帽檐压低,阴影遮挡下安远鸣看不清他的模样。
朝身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安远鸣慢慢靠了过去。
此时正值幼儿园放学,男人站在来往的小朋友们欢声笑语中显得尤为沉默。
“兄弟,有打火机吗?”
安远鸣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到男人面前,他突然搭话像是把男人吓了一跳。
“没有。”
对方语气生冷。
“你也来接孩子?”
安远鸣收回手里的烟,视线落在他右边口袋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