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作为主人,不太欢迎。
霍世宴并不在意她高兴与否,“一直没时间登门拜访,今日正好有空,妹妹的相亲对象,做哥哥的自然要为你把把关。”
“大可不必!那是我的事,与霍先生毫无关系,时家亦是如此。”
时曼气息变得不稳,手指轻轻虚握,然后默不作声不在说话。
兴许是她的那句‘毫无关系’让他心烦。
霍世宴拿出烟盒从中咬了一支,就随意丢弃一旁,低头虚掩点燃香烟,轻嘬一口,浓烈的烟草味蔓延整个车厢。
时曼能感受到,霍世宴现在的表情冷至冰点,更是不敢在多说一句,害怕将他惹怒,怕他会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来。
因为时曼知道,她惹不起,时家也惹不起。
霍世宴是权贵圈的佼佼者,惹怒了他并没有好处可言。
这点厉与害,时曼还是懂的,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霍家。
“不要试图和我撇清关系,你承担不起后果。”
他将烟蒂抛出窗外,没在说话。
时曼听出了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他在威胁她,现在的霍世宴,已经不是她了解的宋宴。
他的性情变得阴晴不定,时好时坏,让她琢磨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从海市回到云港市已是傍晚,王秘书的执行能力令人瞠目,大大小小的礼品硬是堆满了整个后尾箱。
其中包括她爸爸钟爱的红酒,和妈妈爱喝的茶叶,这些他都还记得。
时家
傅之余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和时贾龙聊着天,今日他也是临时被通知前来相亲,得知对方是时家,所以没有拒绝。
百泰和时家有合作在前,双方家长经过了解,得知各家有一个年纪相当的子女,就纷纷达成共识,促成了这次相亲。
傅之余和时曼是高中同学,时曼更是险些成为他正牌女友,奈何宋宴半途截胡,这才断了他和时曼的缘分。
不曾想,他竟还会有机会,和他的朱砂痣再续前缘,他自是不会拒绝。
傅之余属于温润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在何女士的审美上,很是满意这个女婿。
“小傅啊,今年多大了?”
傅之余诚实回答:“27。”
“我家曼曼25,你两年纪相仿,定会聊的来。”
何女士以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来回打量着傅之余,越看越满意,是在宋宴后的第一个人选。
时曼和霍世宴回到时家时,天色以黑,时曼看着身后跟着霍世宴,就很被动的往家里走。
她不敢想象,一会儿得是什么样的修罗场,她又要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