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想得倒美。
“抱歉,这需要您自行取出,送去检查。”
时曼一直背对着霍世宴,表面故作镇定,可心跳如麻,她紧张的脱手套的手都在颤抖,心里却一直想着:
他怎么得了性功能障碍,难道是不举?
刚才她都那样触碰了,他好像也没反应。
白瞎了这么帅。
“松绑。”
他清冷薄凉的嗓音响起。
时曼好心走过去给他松绑,而他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刻,抬手就把时曼禁锢在怀里,这一举动把时曼吓坏了。
“先生请自重。”
霍世宴嘴角的耐人寻味,深邃的眼底深不见底,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口罩,俯身瞰视,距离慢慢拉进,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息之间。
时曼以为他要吻他,吓得她连忙撇过头,却见他轻启薄唇:
“好久不见,前女友。”
然后松开了她,时曼险些摔倒,好在她扶住了床沿,稳住了脚。
待她站起身时,他以穿戴整齐,时曼羞愤开口:
“确实挺久的。”
几个字被她从牙缝挤了出来,时曼摸着下巴,从上到下的将霍世宴打量了一番,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治疗不举,我是专业的,熟人有优惠噢。”随后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某处。
霍世宴成功的被激怒:“要不,你亲试一下。”
说着就抓起她的手放在「那里」,虽隔着裤子,但她却感受到了变化,脸嗖的一下变得通红,连忙往回缩,却被他紧紧的按在那里。
时曼恼羞成怒,小脸涨的通红滚烫:“宋宴你是不是有病?”
而他却一脸的正经,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跟他没关系一般。
“你不是专业的么?我觉得这样会检查的更到位。”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时医生,你在吗?”
时曼连忙:“请进。”
房门被推开,霍世宴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整理了下衣领,矜贵转身离开。
时曼看着他的背影,双手紧拽着衣角,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湿润,久久无法平静的心情让她眼底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