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突发恋爱脑了啊,居然还能心存侥幸?
云深深,你糊涂至极!
立即振作精神,云深深眯着双眼笑了,笑得好美。
只一瞬,恍得盛宴几乎溺死在这潋滟眼波里。
“我们可以默默的离啊,然后你跟浅浅先隐婚,等过段时间再对外宣布嘛,一点不耽误的。”
“你就这么着急要离?”
“嗯。”云深深强忍心痛,笑着说:“我想要自由。”
盛宴语塞。
他忽然觉得自己从小语文没学好。
此时此刻,竟无言以对。
……
几分钟后,盛宴一个人下了电梯。
他火大得不行。
因为刚才他和云深深的谈话,直接止步于这女人关于离婚一事的坚定态度。
李潇屁颠屁颠的跟上来。
但见盛宴脸色发青,赶紧收敛起表情。
“盛总,现在去哪里?”
“回盛家。”
撂下这句话,盛宴大步走出了门厅。
夜色中,他上了车。
仰头望着这栋楼密密麻麻的灯光,他找不到哪盏灯来自云深深的新家。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再也不会亮着灯等他回家了。
叮嘱李潇出发后,盛宴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母亲秦意如打来的。
秦意如在电话里说:“儿子,你赶紧来医院一趟,有急事!”
“怎么了?”
“哎呀,还不是你爷爷不行了!”秦意如急道:“就天天陪他下棋的那个老郑,家里刚添了个大胖孙女,今天一直跟他显摆来着,他一不高兴血压就高了,被紧急送去了医院!”
盛宴沉默。
爷爷天天盼着他能早点开枝散叶,他却始终没动静。
三年了,他没少因为这个挨训。
看来,爷爷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血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