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犟了,上车,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送你去上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错,我说了我是想盗你,但你要不乐意,我也不能强抢民女不是?”冷昊索性把车子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上来,乖。”
安琳咬咬牙,上了车,重重摔上车门。
“砰!”
“诶诶,你轻点,我这车一千多万,刚开了两天。”
“你心疼啊?再缠着我,我把你这车门给卸了。”安琳威胁道。
冷昊乐了,“你别卸车门啊,有本事你把我给卸了。”
“你怎么会这么欠揍呢?”
“你怎么这么凶呢?”冷昊好笑地反问,“你说我这一大早来找你,你这什么脸色,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指望着我冷大少?我还给你当车夫。”
“那你找那些指望你的人去啊,我反正不稀罕。”
“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副不稀罕我的劲儿。”冷昊吊儿浪当地说。
“哈,说白了这就叫贱。”
冷昊点点头,“嗯呢,可不,求虐。”
“……开车。”
看她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冷昊就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划出一个笑弧,递过去一份早餐。
“我自己有早餐。”
“这是悦府的早餐,全A市最好吃的早餐。”
连盒子都格外精致。
安琳心中一动。小时候妈妈经常带她去悦府,她特别喜欢里面的奶黄包。出国之后,最怀念的就是悦府家的早餐。回国后一直想去吃,但都没起来床。
“还发什么愣?凉了就不好吃了。”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她是有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