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自然可以。”
“多谢萧老夫人。”
两人道。
在等大夫来的期间,两姐妹不断叙着旧。
姜越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哗往下落。
她看起来比姜棠走之前更加虚弱了。
“阿姊你还在哭啊,别哭了,我真的没事的。”
姜棠道。
姜越只是含着泪摇摇头,不说话。
“阿弥陀佛,真是姐妹情深啊。”
萧老夫人默默道。
不一会儿大夫便来了。
他隔着丝帕为姜越诊着脉,时不时问姜越一些问题。
萧老夫人还未离去,屋内还站着零零碎碎几个丫鬟。
姜越有的照实回答,有的含糊不清。
诊毕,大夫对萧老夫人恭敬道:“从脉象和症状来看,此女所患之疾乃是虚劳,且己经拖了有些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