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深色衣着的男人,这个时候就像是文雅的绅士。
偏偏那双黑眸清冷无情,即使眼镜挡掉了些许冷感,还是剩了不少。
这种冷傲和温雅的冲突,莫名的勾人。
姜惟意看着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嗯。”
沈靳洲看到,应了一声后,薄唇微微勾了一下:“饿了?”
她心虚地撇开视线,“还没有。”
“头有些疼。”
他说着,看着她:“不知道还能不能享受到沈太太的按摩。”
姜惟意囧了囧,想着现在才十一点半,十二点不到,李姨应该没这么快做好午饭,她直接伸手拉着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那你坐着。”
沈靳洲摘了眼镜,放到跟前的桌面上,“辛苦沈太太了。”
“不辛苦。”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故意回了一句,然后在他身旁跪坐起来,开始给他按压太阳穴。
房间里面很安静,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姜惟意按得很认真。
二十分钟后,她手指有些酸,卸了力气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还疼吗?”
还疼的话就得去医院看看了。
“不疼了。”
他睁开眼,拉过她的手,轻轻地帮她揉捏着手指关节。
姜惟意只觉得舒服,起身重新坐好,人侧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低垂着眉眼帮她揉捏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
“沈靳洲。”
她轻声叫了他一下。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力气大了,按疼了?”
她摇着头,弯着唇:“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次你说你头疼,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