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人哪敢!那都是玩笑!都是玩笑!”
殷兼满脸谄笑,看着眼前乱晃的利刃一阵胆颤!
“苑尧?宰了他个王八蛋呀!这种人渣敢冒犯殿下威严,死了活该!”
“那你和苑尧这次来,是不是假借探望之名,想借机下药毒死本王?”
“没。。没,绝对没有,那药方是太医院开的,药是我姐姐亲手熬制,不可能有毒!”
萧辰闻言摸了摸下巴,突然一脸后悔,
“原来如此,倒实是我错怪了殷少!苑尧之死,殷少受伤,实乃本王之过呀!
你不要参我吗?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宫中请罪!”
殷兼这下彻底蒙了!
这疯子是闹哪一出?
怎么刚刚还对自己喊打喊杀,这会儿又要请罪了?
正疑惑之时,却见萧辰将药壶提到他面前,
“殿。。殿下,您这是。。。”
“本王想了想,为了避免父皇偏心于我,让殷少受了委屈,不如殷少以身试药,到了父皇面前,真相自然大白!
殷少一片赤胆忠心,应该不会拒绝吧?”
殷兼闻言脸色大变,连连摆手。
“我。。唔。。咕噜噜!”
。。。
“启奏陛下,扬州刺江道恭叛乱现已平息,余党四散,兵部核算军费开支三百五十万两。”
“启奏陛下,徐州,冀州大旱,灾民赈济户部预算需要一百五十万两。”
“启奏陛下,突勒使团半月后将抵达上京,突勒此来是为联姻修好,按礼制应派一名皇子接待,还请陛下定夺。”
萧冼端坐龙椅上听着底下大臣们的陈奏,任谁都看得出这位陛下脸上的烦躁。
大周近几年灾祸不断,他这个皇帝自是忧心。
“启。。。启奏。。陛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