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宫世恒的指挥,她七拐八拐才找到跟茶室似的医务室。
医生是个老医生,见到他们进来,很是客气地询问伤处。
肖笙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
“篮球砸的,很重一下。”宫世恒强调。
医生司空见惯,点点头,上去查看,结果拨开肖笙的头发一看,哎哟一声,立刻把眼镜推上去,多看了肖笙两眼。
宫世恒以为很严重,皱眉上前,“怎么了?”
老医生放下肖笙的头发,说:“小姑娘年纪不大,这脑袋上缝的针可不少哟。”
宫世恒心里一动,往肖笙的方向看去。
少女悠哉悠哉地坐着,听到医生的话没什么大反应,顺手还开了一瓶功能性饮料,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
发现他在看她,她抬起头,“嗯?”
看我干嘛。
宫世恒问她,“疼么?”
肖笙摆手,“不疼。”
“她怎么可能觉得疼呢。”医生笑,看着肖笙道:“跟她脑袋上那些伤比起来,篮球砸一下,跟蚊子咬也没区别。”
肖笙挑眉,还颇有点骄傲,喝了一口饮料,对宫世恒说:“看吧?小意思,用不着大惊小怪。”
她说得风轻云淡,宫世恒听着却挺不是滋味儿。
医生说:“看着没鼓包,按理说应该没问题,回去再观察观察吧。”
肖笙从床上跳下来,对老医生说了声谢,搭着宫世恒的肩膀往外走,说:“我跟你说,医务室能查出什么毛病?只要没流血没发烧还活着,在他们眼里那都是没事儿,来医务室看病,那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