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宁小茶,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会模仿字迹的事。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宁小茶明白他言外之意,这是在皇宫,权谋争斗少不了,被别人知道她会模仿他人字迹,很容易就会被利用。
“殿下这是担心我?”她总能以刁钻的角度思索他的话。
赵征说不过她,也不跟她多说,多说意味着多相处,多相处就是多动摇自己的心,是很危险的行为。
他冷着脸,站起来,俯视着她:“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别啊。”
宁小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挽留道:“殿下,我生病了,发着烧呢,咳咳,你不信,你摸摸。”
她说着,抓着他的手,就摸到了自己额头上。
触手滚烫。
她确实发着烧,还烧得不轻,白嫩嫩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不复之前的红润,现在烧得都干燥起皮了。
是他害的。
那晚他把她丢在雪泉宫,就没想她好过。
赵征有一瞬的歉疚,但只是一瞬,便面无表情地说:“你咎由自取。”
宁小茶点头附和:“是,殿下说的没错,是我咎由自取,跟殿下无关。
殿下一心向佛,常年沐浴佛法,能否为我做个法事,庇护我一下?我这烧反反复复的,病的实在奇怪。”
别是什么鬼啊怪啊等不干净的东西缠住她了吧?这宫墙深深,不知埋着多少人的冤魂呢!赵征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略作思量,就拒绝了:“你高看我了。
我还未入佛门,做不得法事。
能够登坛主法的师父,必须要有高深的修为、能力和德行,否则不但无效,还会招来一身的业。
啊?这样吗?不是殿下不想庇护我?”宁小茶半信半疑。
赵征也不多解释,继续道:“你要是想寻求佛祖的庇佑,可以抄写佛经。
只要你诚心抄写佛经、诚心诵经,佛祖自会庇护你。”
宁小茶:“……”果然,没什么人能救自己,到头来,还是要自救。
“好。”
她为了加深两人的链接,只能应下了:“我听殿下的,等下便诚心抄写佛经、诚心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