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被人陷害,住在招待所的时候,被堂姐下安眠药拿走了衣服,等着被捉奸。
她不开门的话,会被怀疑并撞开门带走,开门的话,外面有男人直接把她拉走。
这可是七十年代,一个没了爹娘的小姑娘,连家人都帮着欺负,能去哪里讨公道?
所以原主就被屈辱地带回家,人生从此只剩下被结婚被奴役。
苏妤想明白了原委,所有行动只剩下了一个目标——逃。
她推开窗户看了看。
这房间在二楼,跳下去断腿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
况且她现在没有衣服,楼下是大街,这么跳下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那就只能逃到隔壁了。
苏妤抓了床单裹在身上,手脚并用地爬出窗,向距离三米远的隔壁房间窗户攀了过去。
得感谢她平时喜欢攀岩运动,手抓住窗户外延的一条薄水泥条,脚死死踩住外墙砖缝,尽管危险,但移动顺利。
幸运得很,这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条缝,这年头也没有防盗栅栏啥的,苏妤拉开窗户跳了进去。
房间设施明显比她住的那间要好得多。
床比较大,床头还有台灯和电话,连痰盂罐都有盖子。
没有人,但是床上放着一套叠得有棱有角,整齐非常的衣服。
苏妤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得是强迫症才做得到的,她家三个保姆阿姨都没这人叠的好。
这个房间有配套的洗澡间,里头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估计房间主人在里面。
很好,你洗你的,我逃我的。
苏妤连忙扯下身上的床单,拎起床上的衣物。
是条军绿色的平角短裤,拎起来折痕依然是平整的四方格。
啧!
男人的东西!
搁平时,她是打死都不要的。
但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光着出去的结果比死更惨。
苏妤立马把短裤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