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敏捂着脸,眼泪滚了下来。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商洁又是一巴掌:“我误会你妈。”
那个人说的没错,自己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很多次她就是被乔敏的眼泪骗到了,认为这样的女孩多愁善感需要人爱护,所以在乔敏说想参加舞会,她一个人害怕的时候,才欣然陪同。
乔敏委屈她捂着脸往外跑。
商洁一把拉住:“跑什么?咱们的账还没算呢。”
周末,寝室内只有她和乔敏两个人。
任她捏圆搓扁,乔敏也没能力反抗。
对付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不行,但是对付身高只有161的乔敏,碾压。
“商洁,别打了,”乔敏双手攀在头顶,挡着那落下来的拳头,哭着求饶,新化的妆也花了。
那模样滑稽又可笑。
商洁甩了一下打疼的手,伸脚勾了个椅子过来,坐下:“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把我引到那个奇怪的派对上。”
乔敏畏缩地瞄了商洁一眼,几步来到窗边,叫嚷开来:“宿管阿姨,204寝室着火了。快救火呀。”
商洁没想到乔敏会来这一招,上前几步,拽着她的头发把人逼到墙角。
乔敏一改怯懦的样子,一边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
她讥嘲地笑开了:“你若是再敢动手,小心我把你参加派对的事情捅出去。到时候,别说贺州不要你,就是毕业证,你也别想拿到。”
商洁横眉冷眼,心中有点胆怯,不过嘴上却说:“你威胁我?”
“威胁?记得参加派对前,我给你一份调查报告单吗?里面夹了一张参加派对的申请表,你也真是蠢,居然看也没看就签了。你说,我要把这张申请表发布到校园网上,会如何?”
私德有亏,影响恶劣,毕业证想要拿到手,根本就不可能。
她是个勇敢且怯懦的人,而家人和未来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软肋。
乔敏笑开了:“两天三夜,若说你没陪人睡过,鬼都不信。你再猜一下,若是贺州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
至于贺州,商洁自然是不怕的。
贞洁从来是死物,若是让她这个活人框在死物里,不要贺州又如何?
从古延续下来束缚女性的教条观念,大多是男权用于控制女性的一把刀。
即然封建社会已经被推翻,要这些教条有何用?
只是奶奶和弟弟,她不能不顾,毕业证,她也必须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