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这件婚纱是云婉琪设计的,我让他们赶制出来送给你。
这样,也算她出席了我们的婚礼。”
云婉琪整个人瞬间僵住。
尽管只剩一抹灵魂,她却感觉自己似乎被空调的冷气冻成了冰。
她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那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啃噬。
比当初癌症发作的折磨更痛苦。
安雯茹抚摸着婚纱上的花绣,还是有些惋惜:“我更想她能来参加我们婚礼。”
从婚纱店离开后,安雯茹带着赵泽祺去了灵山寺。
看着熟悉的香火寺庙,云婉琪感慨万千。
安雯茹拉着赵泽祺来到了卖祈福牌的沙弥面前:“我妈说了,灵山寺很灵的,夫妻过来祈福,就会一辈子恩爱,白头偕老。
她和我爸当年也来过。”
赵泽祺不信神佛,但看安雯茹心心念念,没说什么。
安雯茹拿着笔,在漆红的祈福牌上,写下她和赵泽祺的名字。
赵泽祺就在一旁的槐树下等着。
沙弥看出他的不以为意,轻声说:“心念为真,信则灵验。”
赵泽祺没有理会,与他而言,这些不过是骗人的手段。
沙弥通达的眼眸若有似无的从云婉琪身上扫过,而后开口。
“三年前,曾有一个施主买下了那天所有的祈福木牌,跪在佛前写了整整一天一夜,只为求那心上人,也能喜欢自己。”
闻言,安雯茹抬头看来,惊叹开口:“她得多喜欢那个人啊!你还记得那女孩子叫什么吗?想不起了。”
沙弥手指着赵泽祺身后的那棵槐树,“不过她的祈福牌都挂在了这棵树上,施主一抬头,就知道了。”
赵泽祺下意识抬头。
风吹过,木牌叮当摇晃。
赵泽祺也看清了木牌上的落款尾字——云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