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月摇头,“越枭,其实我没有做什么,当年付给你的报酬,只是报酬,我只是做了件本分事。”
越枭闻言,笑容逐渐明朗,“有你在前,我也不会做奸商,我的钱虽被充公,但欺负我的人消失了,那之后,我也不用乞讨了。”
而后做了些什么,越枭无意提及,沈欣月也没有问。
齐行舟看着两人间如知己如朋友般的氛围,唯独没有丝毫暧昧气息,便不出言打扰,四周又安静下来。
忽有越枭的手下来报——
“家主,扬州宁了。”
饭桌上的三人一愣,还是越枭最先反应过来,他爽朗道:“沈老板,你许愿真灵了,看来不用再做棉衣了。”
沈欣月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扬州安宁了,阿瑾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愉悦地多吃了几口饭,想着回去书信给阿瑾,问问他近况。
殊不知,某人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
宵禁未至,城中各处亮着灯,是一片繁华景象,街道两侧还有壮汉在扫雪,将雪扫到一旁,既不影响路人也不影响摆摊。
虞绵绵拽着虞绍正逛街,绕了一路也没瞧见什么非买不可的稀罕玩意,于是抱怨道——
“还不如跟表嫂她们去吃饭呢,太无聊了。”
虞绍看她一眼,戳破,“表嫂也没请你啊。”
虞绵绵瞪他一眼,“我若想去,表嫂也让我去啊。”
“姐,本来我住在微生家就不是很好了,你还不请自来,如果还上赶着去赴越老板的宴,那真是显得不讲礼数。”虞绍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