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心得有多痛。
翠儿气过这后,又心酸起来。
原以为脱离赵家,回到江家,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江家却又出了个邹氏。
姑娘的命也太苦了!
小桃道,“可不是吗?也不知道三夫人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竟会想到坑害自己人,这下好了,怕是大公子和碟姐儿的婚事也难了!”
“三爷将她关了祠堂,这会她还在里头嚎叫呢,我听前院的小红姐姐说,三爷气的喝了酒呢!”
江慈愣了一下。
她记得她这位三兄,最是温文儒雅,从不碰酒色之物。
想来这次是真的对邹氏失望透顶了。
“翠儿,你一会去收拾东西,明儿个我便与父亲说,咱们去一趟湖州老家,给祖父、祖母上柱香!”
翠儿不明所以,“姑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回老家?”
江慈道,“三兄要处理家务事,我在府中,他反倒束手束脚,等他将家务事处理好了,我再回京也不迟!”
江慈垂下眼睑。
回湖州老家给祖父、祖母上香,是孝道,却也是借口。
当时,邹氏去接她,她原本就没打算回江家长住。
眼下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不过,她暂时没将这些想法告知翠儿和小桃等人。
来日方长,从湖州回来再说也不迟。
翠儿立即明白了,“姑娘是说,三爷要处治三夫人?”
江慈点头。
邹氏这品性,今日能污她清白,他日便能污别人清白。
有邹氏在,钦阳的婚事,也不会顺利。
她之前倒不知永昌伯爵府推了与钦阳的婚事是因为邹氏的缘固,今日知道了,她更不愿防碍三兄处理家务事。
次日一早,江慈便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了父亲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