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微颖这番回答,付丰泽心满意足,不用他说出来就领会了,长公主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驸马,你莫不是忘了。”许颖微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你之前就警告过我,要我安分守己,莫要掺和朝堂之事,我帮你上下打点,你恼了我好久,我可不敢擅自出手。”
付丰泽:??
不对啊,许颖微的表现怎么跟他想得不太一样?
她难道不应该为自己能帮到他而心中欢喜吗?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付丰泽越是傻眼,许颖微就越高兴。
“驸马,你之前还跟我说,朝堂官员最是痛恨裙带关系,你在朝中为官,宁愿行走艰难,也不要我去打点,你都忘了吗?”
付丰泽扯扯嘴角,以喝茶缓解尴尬。
话他的确说过,还不止一次。
那时他心高气傲,虽为驸马,却任要职,不少官员都嫉恨他。
也有官员在他背后嚼舌头,说他仗着是驸马,在长公主耳边吹风,哄得长公主去求陛下,让他入朝为官。被他听见,他当晚就回来阴阳许颖微,话里话外说她瞧不起他。还特地点了那几个官员的名字。
转天,那几个官员就被许颖微命人寻由头降了职。他嘴上抱怨许颖微多管闲事,说自己要凭本事折服他们,心里却在偷笑。
“夫君,你该不会真的想要我帮你走动吧?”
许颖微佯装询问道。
若付丰泽能拉得下脸称“是”,他就不是付丰泽了。
“当然不是。”他艰难道。
“我就说,驸马怎么可能托我周旋打点,是我想错了。”
付丰泽笑得更尴尬,他一口将茶水喝尽。
手指头在桌上轻点,速度越来越快。
“凉……凉亲。”被奶娘抱出来的付如烟口齿不清地喊着。
许颖微把孩子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最近天气变化快,昨夜烟儿额头发热,她很是担忧。
【渣男又来找娘亲作甚,当真是铁板脸皮,炮弹都轰不透!】
炮弹又是何物?
不过女儿心思活跃,额头温度又正常,想来已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