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傅将军脑子里回想起昨夜出手相助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武功招式,也极像樊国人。
难道——
傅将军抬起手,在院中望了一圈,他大声道:“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为何又藏头露尾!”
等待片刻,四周一片静谧。
傅将军知道,那人应该是走了。
他叹息着解开锦囊。
里面装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看清上面的字迹,傅将军一惊,忙把纸条揉成团,拿回屋中烧掉。
时隔一旬,付如烟回到上书房。
时子墨把她送到以后,嘱咐她,说晚上送她出宫。
付如烟笑着点头:“子墨哥哥,我又不是泥娃娃,没有那么脆弱的。”
时子墨不赞同地看着她。
付如烟只好道:“烟儿等着子墨哥哥就是。”
时子墨这才满意,“若是身子不适,一定要叫夫子请太医。”
“知道啦,子墨哥哥你好啰嗦,我进去啦。”
付如烟跑进广业堂,时子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往诚心堂去了。
杵在门口,付如烟往学舍里望,学子们怀抱着书默诵,好应付待会儿夫子抽查。
怀念之情油然而生,付如烟嘴角笑容扩大。
“烟儿,你可终于来了!”徐星湛忙放下手里的零嘴,跑了过来。
学舍后头,周云溪放下书本,也往付如烟这边瞟了一眼。
“你也没个消息,我跟云溪都担心死了。”徐星湛连忙又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何没来广业堂?”
“我——我哥哥考中了会元,我还不能放松放松了?”付如烟含笑回道。
她没打算告诉徐星湛实情。
她既已安好,没必要惹得他为她担心。
徐星湛果然没有怀疑,“头名诶,烟儿,你大哥哥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