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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不是记仇。
相反,她小时候就是因为太不记仇了。
后来才会被江岁宁欺负到了尘埃里。
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有沈律言说过的那些话,当时听得恍恍惚惚,心碎的像是再也粘不起来了。
她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也可以把这些话当借口还给他。
沈律言当初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很有道理的。
不谈爱字。
省去了太多麻烦。
沈律言也没忘记他说的这句话,那个时候是真的对她一点多余的感情都没有。
说出来这几个字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
不痛不痒的。
甚至看见她脸色苍白下去时也没多少心疼。
他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实话总是难听的。
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未免太脆弱。
现在轮到他自己头上,才知道什么叫做痛。
“让开。”
“不让。”
沈律言幼稚起来也是无人能敌,可能是怕从她口中又听见什么诛心的话,他索性低头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嘴。
江稚挣扎不过他,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他好像都感觉不到疼。
她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舌头被咬的发麻。
清冽的气息侵略着她的里里外外。
舌根都已经麻了。
江稚豁出去咬了他一口,沈律言可能也是个疯子,被他咬出血来还不松口。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渍,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呼吸交缠。
没有欢愉,只有酥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