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吩咐她:“给我泡杯咖啡。”
江稚觉得奇怪:“你不用睡吗?”
沈律言忙了一天却不见困倦,“还有几封邮件要看。”
江稚说哦,去给他泡了杯没加糖的咖啡。
她的泡面很快也好了,捧着自己的面坐在餐桌前,最后连面汤都快要喝光了。
沈律言坐在沙发里,腿上放着电脑,处理完邮件,才有空往餐桌的方向看去一眼。
她的唇瓣又红又滟,水汪汪的看着就很软,沈律言关上电脑,“江稚,你会做饭吗?”
江稚默了一秒,她是会的,刚结婚的时候还做过几顿晚餐,但沈律言那时几乎从不回家吃晚饭,即便回来也不会开口问是谁做的。
江稚更不可能主动提起来邀功,没有必要,挺难看的。
江稚抿唇:“会一点。”
沈律言走过去,伸出指腹,不经心擦拭着她的唇瓣。
颜色越来越艳。
湿润柔软。
“自学成才?”
“跟着我妈妈学的。”
“嗯。”沈律言不知怎的来了兴趣:“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父亲?”
“我父亲和我母亲离婚了。”
“抱歉。”沈律言先前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点,她的家庭不是很圆满。
江稚想到江北山那个人心情就跌落谷底,她垂着眼睫,“昨天忘记问你,沈先生,你喜欢我什么呀?”
沈律言说:“漂亮。”
江稚的心又往下落了落,“那你以前和宋云澜她们…的…,也是因为她们长得比较漂亮吗?”
她问得断断续续。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浅笑了声:“不然?”
你情我愿的逢场作戏,谈真情就是笑话。
江稚好像明白了,其实她和宋云澜她们也没有区别。
这点心血来潮的喜欢,分量太轻了。
她还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