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瓶酒里倒出来的,他自己也喝了,现在还安然无恙。
权衡片刻,江稚仰着头,一口气喝完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盛西周勾唇:“嗯,我确实下药了。”
江稚猛地咳嗽了两声,差点被呛死。
盛西周看见她被呛出眼泪的可怜样子,心情更加愉悦:“骗你的。”
江稚刚才已经准备跑到洗手间里去催吐,看见他脸上作弄人后的笑,很是无语,她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我能走了吗?”
“急什么?”
“盛西周我劝你别太过分了,沈律言一会儿联系不上我,你猜他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男人也站了起来,冷冰冰地视线打量她许久,他的手就像冰冷的蛇,缠在她的肩侧,“来都来了,我带你在这里逛一逛再走吧。”
江稚挣不开他的手臂,比蛇还难缠。
盛西周闻到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细细的一缕,勾到了他的心尖,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
像是很早之前就曾经闻到过。
并且很喜欢。
因为他现在就很喜欢。
盛西周强行带着她走出这间屋子,两人的姿势亲密的不像话,仿佛以前那个嫌弃她脏的男人不复存在。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儿和夜色一样,是个销金窟。”
江稚在夜色的回忆并不美好,他望着她显然白了一度的脸色笑了笑,漫不经心:“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在夜色做的还挺好,说不定你在这里也能做的很好。”
“够了吗?”
“生气了?好吧我不说了。”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低声笑了起来:“江稚,你说沈律言以后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很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