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对贺钦说:“阿钦,韵瞳真的知道错了,她只是被迷惑了眼睛,等我把她从北城带走一切都会好的,你们也会回到以前的,你就帮帮妈妈去找找她,不要让她出什么事好不好?”
贺钦没有立刻回应,直到抽完了手里的那支烟后这才抬眸淡淡看了一眼程母,他眉宇间透露着讥讽的冷笑:“您不是已经看见她对我的态度了?我可没有找到她的本事,倒是您当初明知道我的用意却还是如了我的愿又是安的什么心?”
“我。。。。。。。我没有安什么心,我只是觉得你是真心喜欢她的,我想让她有一个完美的归宿,我没有别的意思。”程母焦急的解释着,一双眼不太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但她的话让贺钦冷笑出声:“完美的归宿?你难道不是想讨好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坐稳贺太太?”
“我没有这样想。。。。。。。”
“行了,不用再装了,我爸老眼昏花被你的温柔蒙蔽双眼,可我没有,所以你不需要再我面前玩什么聊斋,你只需要记住,你只是照顾我爸的一个保密,即便对外你是他的太太,但他的配偶栏到死的那天都只能是我母亲一人。”
贺钦不容程母多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言语间的讥讽和警告让程母顿时没了声,程母此刻的态度已经是卑微到了尘埃里,又回到了从前贺钦还没有跟程韵瞳在一起之前的样子。
她心里很清楚贺钦其实很介怀她的身份,因为贺父生病她是护工,那时候贺钦父母的感情状态本来就不好,因为她的悉心照顾善解人意让贺钦父亲动了心,然后也导致跟贺钦母亲的婚姻破碎,之后她自然而然进了贺家门,对贺钦一直讨好,直到贺钦对程韵瞳动了情,她的腰杆这才算是挺直了。
尤其是他和程韵瞳结婚后,他对她也是尊敬客气,大概是习惯了那样的态度,程母被贺钦的这番话也激起了愤怒。
她紧抿着唇,反驳道:“我对你父亲和你都是真心实意,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你父亲的身体能像现在这样硬朗健康?”
“所以我每个月都支付了高额的护工费用给你,难道你以为那些都是我孝敬你的不成?”贺钦冷着脸,然后淡漠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把门关上不要再打扰我,然后去找到程韵瞳让她立刻滚回东城。”
贺钦动怒了,程母不敢不再继续说下去。
可她要去哪里找程韵瞳?
从住处离开的程韵瞳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过马路走到戚氏大厦楼下,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脑海里不断的质问自己:“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真的都是戚柏言的意思吗?”
是戚柏言算计她跟贺钦吗?
可她不敢相信。
她不愿意相信。
她对戚柏言始终带着滤镜,她觉得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在知道她身体情况之后愿意替她瞒着贺钦找医生给她治疗?
他根本就不是贺钦口中所说的那种人,那只是贺钦在颠倒黑白故意抹黑他而已。
可是如果真的跟戚柏言无关的话,为什么贺钦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她控制着想要冲上去的问个清楚的冲动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回到酒店房间后,她这才打了个电话出去。
她问电话那头的人:“您好,我想问问唐总还在戚氏吗?我是唐总的秘书,因为唐总暂时联系不上,所以不确定他还在不在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