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言又是重复:“回答我,简初,你就这样不愿意看见我?”
简初沉默了下才抬眸看着他,然后说:“柏言,你明知道我们现在的状态如何,你却还是逼着我收下这个镯子,你这样是在逼着我对妈妈产生愧疚和不安。”
“所以你认为我是在逼你?”戚柏言冷喝一声,言语冷漠:“只是一个镯子罢了,你不想要就不要,又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你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镯子吗?”
先不说这个镯子的意义深重,单单是他的态度就足够让她感到不舒服。
因为别人不清楚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是怎样的,但他会不清楚吗?
简初轻抿着唇,眼底的倔强极深,戚柏言自然也看得清楚,他英俊的面容浮现着冷意,眉宇间也是微微蹙着:“你若不想要就直接还给妈妈,我想她也不至于跟我一样逼着你戴上。”
说完,戚柏言已经转身走人了。
看着他的背影,简初的心也闷闷的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戚柏言没有让她送,两人之间似乎又陷入了一种僵冷的状态。
她喃喃问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简初有一种压力很大的感觉,戚柏言说不想要可以随时还给戚母,但她又怎么开得了口?
简初对戚柏言提出离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沈悠然也知道这个消息了,她心底一片喜悦,十分开心。
但同时也有个疑问,简初真的舍得离婚?
确定不是欲擒故纵?
她微眯眼,精致妆容的脸蛋泛起冷意,低低的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既然她有这个想法,那就一定要离婚这两个字变成真的。”
沈悠然以看心理医生为由去戚氏大厦堵戚柏言,好不容易堵到后就一路跟着戚柏言上了车。
对于她的行为,戚柏言也是面无表情没有什么情绪和波澜。
沈悠然微抿着唇,轻声问:“阿言,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戚柏言抬眸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淡漠极深,让沈悠然有些胆怯。
她鼓起勇气继续道:“阿言,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太迫切想要跟你分享我去跟心理医生聊天之后医生对我的建议,医生说我这样的情况不会是一直的,只要坚持治疗一定会好的。”zx。r
“嗯。”低沉沙哑的音调从他喉骨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