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却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我对姓段的任何人,都没有兴趣认识。”
段刻松——
包括商皇在内的等人,谁也没想到崔向东竟然会这样说。
在官场上,不都是讲究即便背后捅刀子,表面也得笑呵呵的斗争方式吗?
崔向东怎么连基本的规则,都不遵守了?
薛梅说话了:“崔向东,你如此的行为,就是在破坏班子团结!说好听了,你这是政治不成熟。说难听点,哼哼,就凭你对段代表的态度,根本不配坐在这儿!”
崔向东这才抬头,看着薛梅问:“那我走?如果楼书记问起,我就说薛部长觉得我没资格坐在这儿。”
薛梅——
段刻松缓缓地说:“向东同志,暂且不说我们是一个班子里的同志了。就算我只是个和你素不相识的普通人,主动和你握手认识时,你好像也不该这样对我吧?”
“刚才,我说的很清楚。”
崔向东稍稍拔高声音:“我对姓段的任何人,都没有认识的兴趣!我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你心里会不知道?还是要让我当着所有人,说出叶榆城段家对我做的那些事,你才会觉得脸上有光?”
段刻松——
商皇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不过。
大家看到段刻松被噎了下,却没有任何的气急败坏,而是立即低头不再说话后,就猜到段家做了个对不起崔向东的事。
“段代表,如果你跑来云湖县,就是为了工作,我会把你当作同志。”
崔向东继续说:“可你敢说,你没有肩负刻意和我作对的使命吗?”
段刻松不说话。
“明明我对段家有恩,不但不报,反而刻意来找我麻烦。我不想不喜欢,更不屑认识你们叶榆城段系的任何人,有什么不对?”
崔向东冷笑:“段代表,麻烦你告诉段家,尤其是那个苗白凤!打伤粟颜和闵柔,吓哭娇娇的那笔帐,我早晚都会和你们算。”
段刻松的腮帮子,不住的轻鼓,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薛部长。”
崔向东看向了薛梅:“什么都不知道就跳出来,指责别人的这种事,以后少干。多为自己考虑下,还能风光几天,这才是最重要的。”
薛梅的脸色大变——
门外走廊中,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排名靠前的那些班子成员,陆续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