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好事。
楚辞忧捏着化验单,问霍庭琛:“很严重吗?”
霍庭琛一头雾水:“什么?”
“我看上面写得挺严重,这孩子不会保不住吧?”楚辞忧问。
白璟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道:“嫂子放心,这只是字面意思。但凡动一丁点胎气,都是先兆流产。”
“哦!吓死我了……”
楚辞忧拍拍胸脯,心有余悸。
霍庭琛迟迟不能痊愈,大房虎视眈眈。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做盼头,若出了事对谁都不好。
她打心眼里希望那位“姐妹”的肚子好好的,顺顺当当把孩子生下来。
“嫂子,这就是份假证明。给你开的。”白璟好笑地说。
“呃,我啊?”
楚辞忧这才看到病患的名字:果然是她自己。
她松了口气,有了主意:“明天我就把这单子搁办公桌上,让霍建树好好看!”
“不,我要拿着单子去老宅告状。”白璟按照霍庭琛事先的吩咐,说。
楚辞忧愕然:“为什么?”
“这样大房才不敢再动你。”霍庭琛冷哼,“愚蠢,这点儿道理都想不通。”
楚辞忧恍然大悟:“我懂了。有了这份单子,我就算几个月后不出怀,也能让大房背锅。”
“没错。”
白璟颔首。
既然来了,就顺道帮霍庭琛检查身体。
“恢复得很好,但是肝气郁结了。”白璟捏着霍庭琛的脉膊,拧起眉头。
肝气郁结之症又女性偏头,霍庭琛一个大男人怎么也郁了呢?
被楚辞忧气的?
白璟看看楚辞忧,又看看霍庭琛,在心中脑补N出大戏。
“那要吃药吗?”楚辞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