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千徐则表示陈深可能肚子疼没来得及,便让圆小满不用太着急,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出事。
就在此时,有五个人来到了陈深的摊子,直说是扬城东面的地头蛇,而来的五个人都贪上了圆小满的美貌,带头的叫做苟螺翩,越看圆小满越觉得熟悉。
苟螺翩大步走来,“这姑娘真的是越看越好看,小兄弟,不如你把她让我们呗。”
孤千徐笑了一笑,“你们有多少钱。”
苟螺翩摸了摸头上仅有的一撮毛,“我们没有钱,就是看她像个人,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到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苟螺翩捏紧头上的一撮毛好像想起了什么。
苟螺翩随后直盯着圆小满看,“你是青楼的歌妓圆小满?我昨天去听人说被人赎了身带走了,不会那么巧就是你吧。”
孤千徐走到圆小满面前挡住了苟螺翩等人的路,“是她又如何,不是她又能如何。”
“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们有五个人,打你们完全足够,就算你们有钱又能怎么样,照样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到了扬城就得守点扬城的规矩,把圆小满给我交出来。”苟螺翩并不知道孤千徐等人的真实身份,只片面知道圆小满被人赎回了家。
苟螺翩也从中误以为孤千徐等人只是个有钱的家族,因为老乞丐看着就不行,圆小满也一个弱女子,苟螺翩也坚信凭借孤千徐一个人不可能打赢他们五个人。
孤千徐仍然没有让路,“你们是扬城哪个家族的。”
苟螺翩听了孤千徐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这几个外地人给我听好了啊,我们是曾家二公子曾寐的手下,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们家的曾公子可不稀罕你的钱,知道曾家吗!从来不缺钱的!”
孤千徐想了一想说道:“你们的曾公子都老实了不出去惹事,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惹事生非。”
苟螺翩冷呵一笑,“你算什么,你又懂个什么,我们家的曾公子在扬城天不怕地也不怕,就算惹了事又能怎么样,你真当你很厉害啊!别说那些没用的屁话,陈深昨天下毒害我,要不是他昨天跑的及时,我非得卸了他的腿不可!”
圆小满听完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陈伯才不会下毒害你!”
苟螺翩比出了拳头,“怎么不可能!害我肚子疼得厉害,去茅厕舒畅了一会儿才好,今天他就做贼心虚,都不敢出来,本来想砸了他的烂摊子,到看你们都在,既然如此啊,你们来替他还债。”
孤千徐揉着眼睛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你们有些无赖了,吃了肚子疼为什么非得怪他,再说你肚子疼为什么要来砸他的摊子,他又要还什么债。”
苟螺翩嘴巴撅起往上一吹,一撮毛晃了一晃,“为什么不能找他,不揍他一顿就算好的了,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陈深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居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摆摊,还坚决不交保护费,你说他该不该打。”
孤千徐伸着胳膊看着苟螺翩等人,“整个扬城不都是当今圣龙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苟螺翩摩拳擦掌故作力大无穷,“你一个外地来的知道什么,我说扬城东面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随便你相不相信,识趣点的就把圆小满让出来,我们家的曾公子最喜欢圆小满了,如果你愿意让给我们,我就能考虑放过你们,但是的话,你不让开,我就把你打成残废,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孤千徐笑着摇了摇头,“光天化日下抢夺一个姑娘,我就不信扬城没有王法。”
苟螺翩轻蔑笑了一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四个人,“哟呵,你们看一看,那小子还神气上了呢,还真以为能英雄救美呢,看我一拳就能把他打成狗,到时候让他在地上趴着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