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徐水一个人的笑声,秦翌小声骂着卑鄙无耻,不料被徐水身旁那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发现,突然一群人朝窗和门走去,好在秦翌思路清晰,躲在一旁不大不小的树上。
“周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了一下,很正常啊。”徐水站在窗口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徐水口中所说的周兄乃那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全名周善立,修为境界目测在天系待了许久,曾在平京城平衙万军当差。徐家高价从国家特立组织海镖门雇佣的临时镖师,听说徐家准备强行收拢乐都稻谷市场,但怕会出一些变故,才请周善立负责保护好徐水。
周善立站在原地闭眼一想,睁开双眼对徐水说道:“可能我眼花了,让徐五少看了笑话。”
“周兄开个玩笑而已,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徐水对周善立称兄道弟,显得有事求周善立。
周善立不由自主大笑起来,“徐五少大可放心,有我在你身边护着,定能保你平安,那群鼠辈罢了,不敢擅闯徐家。”
徐水一听乐开了花,直夸周善立一身本领,能在平衙万军方差混个官职,实力地位堪比军中大官,城主都得给三分薄面好生招待,徐水也坚信,就凭客栈那群人,来一个抓一个,不来就去端了窝,当着面尝红衣美人。
“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她能不能留给我儿子。”周善立指了指小草莓,点名让徐水把小草莓留给他。
“行,周兄尽管拿去,反正又不怕她跑。”徐水痛快答应周善立说的事。
周善立冷哼一笑,作辑行礼道:“周某先谢徐五少,等事成,我周善立大摆喜宴!”
徐水弯腰拍掌大笑,“好!徐家全员来贺喜!”
周善立听完笑容满面,徐水跟着大笑,放下豪言让孤千徐等人生不如死,身旁一群人举手相庆的壮举提前欢呼庆祝。秦翌从徐水和周善立的对话中可得知,周善立看上了小草莓,所以小草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不管他们去不去徐家赴约,徐水都不会饶了他们。在树上待了许久,确保小草莓没有事,秦翌才从树上悄悄落地,带着打听到的消息扬长而去离开徐府。
而在不久前,孤千徐也来到了平京城的城中地带,站在漆黑角落目睹了十三姓的人马,守卫可谓相当的森严,来来往往都有人,看衣识人可知为平衙万军。孤千徐也临时出策,准备到里面去看一看,打探一下十三姓,可就他穿的黑衣服饰,一眼就会被当做贼。
孤千徐一时无计可施,看见前方灯光太暗,有个说书老先生,但却没有听客,在繁华热闹的城中地带,显得额外凄凉。
孤千徐不慌不忙来到说书老先生身旁,开口笑问:“老先生,暗地说书不吸引眼球,为何不到人多的地方去,客栈里也不错。”
说书老先生放下手中蓝色书本,推了推挡着视线的小帽,“贵客此言和笑语不合,我就一无客小老头,到哪去都一个样,钱袋装不满铜板。况且说书一行图乐而不信,有夸大也有虚假,而入客栈说书需上交一些钱,就一句话来说,不划算!我的副业颇多,白天教书做乞丐,晚上说书赚小钱,觉得高兴买一条鱼回家,小酒一喝乐滋滋。”
孤千徐拿出钱袋握在手上,“老先生的生活真滋润,吾也很向往,天色晚到看不清,老先生都没收摊。不如,吾出钱来听老先生讲一讲十三姓的大小事。”
“妥了!贵客只要肯出钱,就算凌晨无人,我一个人站着说一晚都没事!十三姓算大人物,讲得再潦草些,也得来个二十银票。”说书老先生端来小板凳让孤千徐坐下。
孤千徐坐在小板凳上,点了点头,“里面不低于二十金票,看老先生能不能有本事拿下了。”
“妥,保证妥!”说书老先生一个劲的点头答应,直说孤千徐大方,二十金票够他大吃大喝了。
说书老先生用手指向来往不停歇的平衙万军,“十三姓都在眼前,贵客请看右方,我从那开始讲。”
孤千徐看了看说书老先生所指,“老先生,吾的两耳一直都在细听。”
说书老先生摆出一副自信满满,“屁话说了一大堆,贵客千万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