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听了笑了出来,朗声道: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变过,我只是顺应环境,顺应身份,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
从前入宫的时候,我是个小才人,知道自己家族与皇上的矛盾,皇上不喜江家,那我肯定不往跟前凑啊?
所以就吃吃喝喝,混吃等死摆烂。
那个时候我能去干涉朝政,干涉北境的走向吗?
可是现在处在的位置不同了,北境首富,商会魁首,匈奴两国的核心人物,又是太子生母,
这样的身份,我做不了逃兵,也不能摆烂。
我一走,北境但凡是有点能力的人,都会一走了之,他们更没有留下去的信念了。
躺赢的人生谁不喜欢,现在躺下去,压上来的就是棺材板了。”
她说着喉咙有些发酸起来,自己也不算是个非常强大的人,也会害怕。
江云娆咽了咽喉咙道:
“我知道有人嘲笑我、诋毁我走去风浪里,可是我无悔,
因为我今时今日为北境千千万万百姓争取到的光明,会洒落到他们每一个人身上,也包括那些诋毁反抗过我的人。
我为自己付出过诸多心血的这片疆域抗争,战斗,守卫,无怨无悔。”
芝兰站在二人的身后,眼眶红红的道:“站于高处者,手握千钧之权,自当普渡万众。娘娘,您放手去做吧。”
花吟眼含热泪:“我也无怨无悔,我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命运将我推了上去,那我便去!”
江云娆主动回城的消息传的很快,从权贵与商户嘴里,已经传到了百姓耳朵里。
曾经从皇宫来的刘太医,如今叫刘大夫还找了来。